“来人,召冷凌过来。”
“是,陛下。”
沈确失望,沈衍的身边并没有多人,
“那他有没有异常的地方。”
“回陛下,大帅并无异常。”
沈确觉得自己可能真的多想了,沈衍难道会放着好好的荣华富贵不要,去藏温言,除非他疯了。
“有异常随时来报。”
“是,陛下。”
沈衍回去,去后厨下了两碗馄饨,拎着食盒进房,见到温言未睡在等他,他甚少欢悦的脸上浮现平和笑容,
“怎么还不睡?”
“在等馄饨,饿得睡不着。”
“你居然是等馄饨不是等我。”
话是这么说,沈衍打开食盒,拿出烫手的汤碗放好。
“不都一样。”
温言快速下床,找了条发带把长发束在背后,见到有蛋皮的馄饨,她哇出声,
“阿衍,你样样拿得出手。”
“那是当然,便宜你了。”
“我也不差,等回去我给你做大餐,让你见识什么叫大厨,你这种就是小家厨。”
沈衍笑出声,
“还小家厨,我可是堂堂大帅,这一碗馄饨加光环的。”
温言接上,
“怪不得,我老远就闻见一股自恋的味道。”
“那香不香啊?”
“快香死我了。”
温言和沈衍都不爱在汤水里加醋,喜欢清汤寡水的馄饨。
“他找你干嘛呢。”
“说是下棋,其实是在怀疑那个寡妇是你。”
“混过去了?”
“不然我能这么快回来?”
“还好,我聪明,当寡妇。”
“是啊,也给我发现了军中漏洞。”
“以后给我个军官当当呗。”
“看你表现。”
“男人,你的名字叫小气。”
“女人,你的名字叫贪婪。”
“贪婪小气,加起来好像是守财奴。”
“当守财奴才能守得住我留下的家财。”
老来子的例子很多,更何况他们才三十出头,正值壮年不算老。
沈衍说他被萧羽蓁下药多年的事情,温言笑了许久,坐怀不乱君子,原来是不行。
两人是前夫前妻复婚,景国对复婚有讲究,需要各自戴上一枚玉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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