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看都知道，这人肯定摔成一团肉泥了。
堂堂东正教牧首，死到临头就连完整的身体都没能保留下来，这真挺让人唏嘘的。
但剩下的两个长老没有给我唏嘘的机会。
就在米哈伊尔跌落的同时，凌长老也动了。
“你去死吧顾言，放心，等你死后，我马上就会让张琪那个婊子下去陪你！”
凌长老的身体并没有动，只是从他身上涌出了海量的魔气，一边喊着，一边凝聚成类似人形的虚影，张牙舞爪朝我冲来：“把你的身体交出来！”
“想上我是吧？行，不怕死的你就来吧！”
眼见身边的阿尔伯特迟迟没有动静，我知道自已指望不上他了，一手拎着惊梦，一边在识海中凝聚着全部的精神力，准备弄壶好酒给凌长老好好尝尝滋味儿。
可就在意识探出去，即将迎上凌长老的瞬间，金发男的意识忽然出现在我脑海中，也不知道他用了什么方法，竟然带着我的身体瞬移出去一段儿，凭空出现在十米外的地方。
“没必要跟他硬碰硬，看阿尔伯特，他已经开始了。”
第899章 垃了
的确，阿尔伯特现在产生了一些变化。
那是一种很奇特的画风，也不知道为什么，似乎所有人都遗忘了他的存在。
原本吸引了很多注意力的他，此时就像不存在似的，默默单膝跪在原地，身上的气息似乎在某一刻全部消散，完美与这片空间内的灵气融合在一起。
似乎他本来就应该待在那儿，万年前、亿年前如此，以后还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