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不能,你爷当时已经失去意识了。”
我点了根烟跟他解释:“你爷中的那个法术还挺毒的,不光能要他的命,哪怕人死了之后魂儿也出不来,而是被困在身体里。
如果最后被火化,那火化时候还得体验一次上千度高温把自已活活烧成灰的痛苦,如果没火化选择土葬,那最后肯定是诈尸啊。”
我这几句话把许诺脸儿都给说绿了。
她咬牙切齿的问我:“谁啊,用这么恶毒的法术对付我爷,顾言你一定要查出来,然后帮我弄死他!”
“那肯定,咱怎么可能让老爷子受这委屈。”
我伸手往前指了指:“但是你能不能先开车啊?搁这儿蹲着拉屎呢?”
“啊,刚拉完,稀的。”
说着她还把座椅加热给打开了:“现在大火收收汁儿,收好了给你吃。”
“你可真他吗恶心。”
我甩出这句话之后就没吭声,把窗户开条缝坐在那一口一口抽着烟。
许诺也没说话,车在冷清的马路上行驶了大概五分钟,然后缓缓在殷大师那个店门口停下。
店里空无一人,没有亮灯,也没有丝毫生气。
“咱们还下去么?”
许诺伸脖子往店里瞄了一眼:“好像没人,咱俩直接去小叔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