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跟个小孩似的,悄咪咪的把眼睛睁开一条缝,可紧接着又给闭上了。
都给我整乐了:“搁这儿掩耳盗铃呢?就算真有鬼,你不睁眼睛看不见鬼,人家鬼就不对你下手了呗?”
听我这么说,沈诗才鼓起勇气把眼睛睁开。
等看清眼前是我之后,她那根紧绷的弦终于松开了,开始喘粗气:“我的妈呀,刚才那是什么东西?它怎么还盯着我看呢?”
“不告诉你了么?那是个脏东西,脏东西附在这个娃娃身上了。”
我伸手朝那边指了指:“你看,它现在是不是不看你了?”
沈诗明显不敢看,只是用余光偷偷去瞄一眼,再瞄一眼。
等彻底确认娃娃眼里没有神采了,它才敢彻底把目光移过去,长舒一口气:“嗯,没有刚才那么吓人了。”
不过停顿了三秒钟之后,她又犹犹豫豫的问我:“那什么,刚才到底是它出了问题,还是我自已看错了啊?她一个娃娃怎么可能自已会动呢?”
“不是告诉你了吗,有脏东西附在它身上,刚才我家仙儿已经把里面的脏东西给收了。”
“可从小到大我都不相信这世界上有鬼,也从来没见过鬼啊。”
要说人就是不长记性呢,这才刚缓过来点,沈诗又开始怀疑上了:“该不会是你一直在吓唬我,把我吓出幻觉来了吧?”
我有点无奈:“它脖子上那铃铛你也看见了,咋地,你不光幻觉还幻听呗?”
沈诗有点吭哧瘪肚:“那倒不是,主要这事儿有点超出我认知了,顾言,你说有没有这么一种可能,就是这娃娃压根不会动,刚才是我出现幻觉了。
然后我听见的铃铛声,其实是千绘抱着她走路的动静?毕竟这是她特意从日本带回来的玩偶,可喜欢了,我们谁碰她都不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