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云澈:“几年前,瞿雁归辞官之后很颓唐,想过出家,来了我修行的皇家寺庙,短暂地接触过一些日子。”
原来如此。
祁秋年心里有数了,也不耽误,当天回府就洋洋洒洒写了厚厚的一封信。
写完了才记起,他不知道地址,晏云澈似乎也忘了说。
瞧,两个成年人闲聊的时候,凑不出一个脑子。
祁秋年也只得装好信封,转身出门,拜托晏云澈帮忙寄送一下。
这信寄出去,一直到年跟前,也没收到回信。
祁秋年虽然有些急,却也没有办法,实在是不行,他想想办法去外乡找几个穷秀才过来。
不为五斗米折腰,那他给六斗就是了。
咳,说笑了,他可以资助有天赋的穷秀才读书科举,让他们轮流给孩子们上课就行了,反正他也不要求这些书生能把孩子教成未来的文学家。
但凡能用钱解决的问题,那都不算问题。
工厂已经正式启动,正在加班加点地赶工,争取早日上市。
祁秋年在京中开的玻璃专卖店也在如火如荼地装修,如今他是侯爷了,在京城中购买商铺,已经没有从前那么困难了。
同样是三层楼,后面还带一个可以住人的院子呢,改建成宿舍,以后营业员都能有个住的地方,上班也方便。
虽然不是开在朱雀大街上,却也是一条十分繁华的商业街,卖的也多为古代‘奢侈品’。
祁家玻璃专卖店,就叫这名,通俗易懂,除了卖玻璃制品,还承接私人定制玻璃窗以及玻璃暖棚。
这日,祁秋年正在店里组织工人安装展示柜,来了个小厮,穿得还挺华丽。
“祁小侯爷,我们家掌柜有请,请您移步去斜对面茶坊一叙。”
祁秋年抬眸,态度并不热络,“你家掌柜是谁?若是有生意要谈,也提前该约个时间,坐下慢慢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