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云澈略带宠溺的看着祁秋年,又伸手在他脑袋上揉了一把,“那便等路修好了再说吧。”
祁秋年叹息着,“方才我们在回来的路上看见有民夫在挖路,是不是就是打算要修路了?”
晏云澈点点头,“京城冬日寒冷,田地空闲,民夫们不用伺弄庄稼,但家里的生计也必须维持下去,他们就会出来做工。”
原本要修路的经费没那么充足,也都只能用徭役,人数不够的情况下再低价招收一些民夫做苦力。
但是有了祁秋年这鬼灵精,前前后后为修路的事情,筹集了上百万两的银子,国库再拨一部分。
钱够了,那自然要大刀阔斧的开干了。
“估摸着等到开春,这水泥路就能修很远了。”晏云澈说。
其实冬天修路还是很影响效率的,地上都被冻住了,要想铺水泥,至少要先把路填平,这时代没有机械,只能一锄头一铲子的人工挖填。
但是如果冬天不修路,到春天,民夫又要回去伺弄庄稼了。
修路这事儿啊,任重道远。
陛下派来的车马,没有送祁秋年和晏云澈回府,直接送进了皇宫。
祁秋年转过头,看着晏云澈,“现在是什么情况?”
“把证据拿出来吧。”晏云澈含笑看着他,“等了这么久,今天也该好好清算了。”
祁秋年愣了愣,“傅相爷他们回来了?”
晏云澈颔首,“我先下车,你整理一下证据。”
说完,都不给祁秋年反应的时间,晏云澈就下了马车。
祁秋年心底又是一暖,晏云澈让他把证据拿出来,可这些天,晏云澈从没见过证据,也根本不知道证据被他放在什么地方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