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看简若沉审人的时候,他就想这么干了。
他咬了一口,就抽出床头的纸巾给人擦耳朵。
简若沉反应过来的时候,纸团已经落在了门边的垃圾桶里。
他抬手摸了一下耳尖,震惊地看着关应钧,“你真是第一次谈恋爱吗?”
牵手都能翘一翘的男人,怎么能这样花样百出?
关应钧笑了,“遇见你之前没喜欢过人。我都不准备结婚。”
“只不过做卧底的时候见世面多,毒头走到哪里都带心腹,他们谈事情的时候很乱,换成你去,也是眉毛上吊钥匙。”
开眼。
简若沉余光瞥见关应钧裤子处的阴影,不敢再往下聊了,果断换了个话题,“你怎么这么晚不睡觉,在外面散步?”
“想关于你的案子。”关应钧老老实实道,“想银行保险柜里的苯甲吗啉。”
简若沉一愣,“怎么说?”
关应钧摸到简若沉微凉的手,抬手将被子掀起来,包在他身上,一边道:“陆荣将保险柜钥匙递给江含煜时,却并未告知江含煜保险柜内物品的性质和作用。这很可疑。”
“确实。”简若沉道。
关应钧单手枕在耳侧,“这里有两种情况。”
“第一种,钥匙的作用和苯甲吗啉的用法被军情六处用密码写在了6秘档里。”
“这说明杀害你对他们来说是非常重要的间谍行为。”
“第二种,秘档里没有写钥匙和药物的使用方法,江含煜没有任何渠道知晓钥匙的来处,这把钥匙是顺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