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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时决母亲自从苏醒过后,就鲜少去走动,整日待在病房,除了那次结婚去参加了婚礼,依然不愿意去外出。
想了许久,夏涂怕女人一个人太孤独,便时常去陪着,每次过去都会带上一束花,想着应该会让她心情变好。
起初,女人的态度亲和又疏离,到了后来,见小姑娘总是频繁来,都快跟燕时决一样了,女人渐渐也就敞开了心扉。
偶尔两人还会聊天,女人还会问是怎么跟燕时决认识的,夏涂就把高中初次见到燕时决的事情说了,现在想来,那个时候的燕时决本身就充满教养,会安抚一个不认识的女孩来初潮的害怕。
提到这,女人还很惊讶,这些她从来没有教过,也不知道是从哪得知的。
这也让夏涂疑惑起来,晚上回去暗暗问了一下,燕时决回应的很随便,那些知识上过学不都知道?
可是往往那些年少的男生,大多数会拿这种事调侃,唯有燕时决不会,那一刻夏涂才知道,原来燕时决骨子里这种教养除了父母的影响之外,还有是天生的,他是会尊重女生的。
结婚就花费了不少时间,夏涂就想把蜜月的事给拖到年关,她还是想以事业为重心,不过倒是一直在去哪里度蜜月在纠结。
她觉得哪里都好玩,哪里都漂亮,更重要的是,只要有燕时决陪着她,其实无论在哪里,她都很满足。
这天,临近年关,夏涂给公司每个核心人员依次发了红包,大家乐得不行,一起对她说了新年快乐。
她无奈的笑,转身回办公室收拾文件,也准备回去,心里在思索,过年要去哪里玩呢。
这时小鹿跑过来,穿得格外喜庆,也给她一个红包:“夏涂姐,快新年啦,我也给你一个红包吧,虽然没你给得多,但也是我的一番心意嘛。”
夏涂笑,接过来了:“好,谢谢,新年准备去哪玩?”
“不告诉你,总之呢,我和喜欢的在一起了。”小鹿带了些娇羞,又挥手转身跑:“所以夏涂姐,新年快乐啊。”
宽敞透亮的落地窗外不知何时,下了鹅毛大雪,如柳絮一般吹了漫天,夏涂拿起椅子上的白色大衣穿上,她一路下了楼梯,走出公司没几步就看到了什么。
出乎意料的,她以为在集团忙的人,正在她眼前,燕时决倚着长车身,穿着黑色大衣,本来在低着头,有雪落在他黑色发丝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滑动着打火机,火苗窜了又灭。
倏然间,有一道轻快的,夹杂着一丝惊喜的女孩呼唤声响起:
“燕时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