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当成神明,恨不得献出身体治愈他。
江衍鹤被现在的她,区别对待着,没来由一阵烦躁。
他就像不满足的狼,眼睛幽暗地盯着猎物。
“为什么要躲我?”
礼汀缩在墙角,毫无章法地小声咳嗽,满脸都是湿润的泪,睫毛颤抖着。
后背攀着白色墙面,摇着脑袋,慌乱地向后退:“不...不要。”
“我到底哪里坏,你说啊。”
“哪里都坏...嗯...坏。”
泪眼朦胧里,礼汀的神明,突然俯身下来,半跪在她面前。
英隽的脸离他特别近,她的手腕,被他单手制住。
那人怜惜地问:“是不是想到礼锐颂,所以对这种事,感觉到害怕?”
暴露在空气里的皮肤,都被人细细摩挲,他叹息一样轻柔地吻她。
冰凉的唇宛如蒙恩一样滑过她的鼻尖,眼睫,嘴角,脖颈,锁骨。
他叹息道:“不咬你了,不会再疼,别怕我。”
他的手指,搭上礼汀手腕上,被细带缠覆起来的绑带结
他一遍遍舔吻在她的耳廓后,细腻地抚慰她。
吻一点点流连,在礼汀灼热的颈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