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汀听完他的混蛋话,红得脖子都滴血。
那人手指搭在她的后颈上,抵着她的鼻尖,说:“不是乳糖不耐受吗,怎么还吃奶制品?”
会蛊惑的何止是他一个人。
礼汀眼神迷离,无意识的卷走嘴边那抹白色的冰淇淋。
她坐到那人的腿上,解开系扣,恍惚地吻他:“刚才是预演,更想吃掉哥哥的。”
“哥哥的什么?”他问。
白色的那个。
吻落了下来,就像游曳的羽毛,轻飘飘地掠过礼汀的锁骨和脖颈。
她仰起脖颈难耐地喘息,即使疼和痒也宠溺地任由他亲,像羊羔用温暖的软毛圈着眼前的野兽。
他激烈地噬咬她的颈间和锁骨,呼吸扫过她的耳廓,径直往下,沉溺于她温热的体温。
礼汀在颤栗间,缓慢地睁开了眼睛。
她越过沙发和丝绒地毯,看着远处麋鹿铜摆件背后,困在幽蓝水缸中游曳的热带鱼。
她今天找孟丝玟要来的催.情药,就在上面的壁橱里。
想去拿。
想要给他下药。
想要看他沉湎在情.欲里。
此刻,想要做坏事的礼汀心跳如鼓,悸动和忐忑,变成一首轰鸣的交响曲。
她软糯地回答:“你最英俊了....因为看到哥哥,我就变得很湿润,别人都不可以。”
被他解下吊带的时候。
礼汀轻柔地喘着气,蹭着他软软撒娇:“哥哥,我想喝一点白葡萄酒,晕晕的好睡觉。”
他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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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归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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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葡萄酒是自己选的。
她装的一副若无其事地模样,把酒从酒柜里抽出来,手里藏着药粉。
礼汀赤脚一步步走向他,心跳震耳欲聋。
她觉得她是一把柴薪,遇到一点明红的火星,就会烧灼得失去形状。
“下雪了。”
浴袍被他撑得挺拔,下摆被窗外的朔风吹动,轻浮地撩动他结实修长的腿。
大雪簌簌落落,伴随猎猎的风,卷进窗棂。
缓缓飘落,厚爱地洒在他的黑发上,融化后,把他的英漠轮廓变得微润。
礼汀就着背对着他的姿势,匆忙仓促地把葡萄酒倒在高脚玻璃杯上。
她手指颤抖着,看白色的药粉在白葡萄酒里面,淡黄色的酒液散发着幽香。
看上去能容纳一切不见光的隐秘。
药粉逐渐缩小溶解,化作小小的气泡一点点浮上来。
电视台有地震预警的速报。
突如其来的播报声,让礼汀心脏猛地被捏紧。
她细白的手指抖了抖,药粉袋子对准不了杯口,洒落下来一点,礼汀慌张地用衣袖拂落在地毯上。
“你慌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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