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丝毫不介意。
他寂寂又居高临下地端详她,咬紧牙关,眼波暗潮汹涌:“不是逃跑了吗,为什么要回来?”
“嗯.....唔...”
江衍鹤暴戾从他腕骨上解下丝带,把礼汀的双手绑起来打了一个死结。
礼汀被他摁死在后座上,再也没有反抗的余裕。
她讨好地伸出小小的舌头,卷了卷那人粗暴抚弄她嘴唇的手指。
下一瞬,就被人重重地钳住下颌,逼她仰起头,埋头凶横地吻她。
礼汀被突如其来地吻吓得一颤,被人抵在头顶的细白手腕,没办法反抗,只能呜咽着承受他的疯狂和浮躁。
她轻微地哼声,对他来说就像掠夺行为的号召令。
再也无处可逃,江衍鹤把她禁锢成小小一团,困在怀里和车座之间。
拥抱像是要把她揉碎。
外面雨势渐渐大了起来,他吞噬一样地疯狂亲吻着她,如骤雨。
她的呼吸被掠夺,整个人快要窒息。
她只能仰起脖颈脆弱的弧线,微微眯着眼睛,承受着他粗暴急切的吻。
在京都的时候,每次遇到这种事,她都会软软呜咽,说他很坏。
但此刻,她知道这是她逃走,应该接受的惩罚。
江衍鹤眼睛彻底红了,他在啃噬和嘬吸中咬破了她薄薄的皮肤。
“嗯....哥哥...哥哥...”
但礼汀依然仰起头,眼神放空,手腕搅在一起,搭在椅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