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肆虐着吻她的唇,扶住她的裙裾里的背脊,蜿蜒地咬噬着她。
本来就很习惯他的触碰,悸动来得很快,贴合,渴求。
他吸吮的声音,夹杂着攀升的痕痒,让她小幅度地发抖。
她知道那人又去玩刺青的鹤。
刚想反抗,双手被人轻松止住,没有挣扎的余地。
他对她几乎热衷到疯狂的地步。
江衍鹤起身的时候,礼汀指节都被自己绞得泛白。
她知道临走前的夜,他总是野得毫无忌惮。
她眼尾有湿润的红痕,疼了,宁愿揪着衣服,也不往他怀里躲。
“生气了?”江衍鹤声线是不满足的欲。
他撑起身,把她揽紧怀里,轻柔地吻她的眼睛:“对不起,是我没有照顾你的情绪,是疼了吗。”
被他那样对待的时候,也没有哭,被温柔的抱在臂弯里安慰,却盈满眼泪,碎星陨落一样跌落下来。
“喜欢。”
“不要勉强,小乖,刚才是我太粗暴了,你看你手腕上都有我抓的淤青。”
“喜欢为你疼,可是讨厌你——”
唇被人压覆住。
礼汀白皙的小腿踢了几下这个一边自责,一边扣着她后颈狠狠亲她的男人。
缓过气来,又捶打了几下他的肩膀,眼眶里滚着水光:“你走啊,走了就不要回来。”
“不回来的话,宝宝想我怎么办。”万千发丝在他掌心宛如丝绸流过,他心尖微微一颤,玩味捏着她的手。
他的手掌灼热滚烫,她被他胁迫一般,往他脸颊扇。
被礼汀小声尖叫抽出来了。
“不想,不会想。反正想了也没有用,你妈妈都在物色适龄对象,准备介绍给你呢。”
“你在哪看到的,八卦杂志?”
他低笑了一声:“我最近心疼你身体,没有让你累到没力气过问这些,是我不对。”
“我才不像你,满脑子就是做那种事,我是在发现别人的长处。”
礼汀浏览着自己的文书,忽然就觉得很委屈,她眼泪往下掉:“那些富家千金的履历多漂亮呀,耶鲁,普林斯顿,剑桥,随随便便找一个就能碾压我几十条街。”
江衍鹤在她耳边笑,轻轻痒痒,似是揶揄:“她们履历漂亮和我有什么关系。”
声音有点哑:“怎么,吃醋啊?”
礼汀有点害羞,想要解释,又怕他更得意。
看他抿唇笑。
她忽然就说不出来地羞愤:“媒体上说,你妈妈提前几天就准备要从他们里面选一个,还开着你外公新品跑车系列去机场接她们。”
“噱头而已,我妈给跑车增加曝光,她们想参加港岛小姐,让我妈选中一个帮忙做提名人。”
江衍鹤揽过她小脑袋,把她圈在怀里,吻她湿润的眼睛:“要是我妈见你,一定派私人飞机接你。”
“接我有什么用,上次你从岛上把我接回来,就把我关起来....然后又一个人走掉了。”
江衍鹤眼睛里藏着偏执的爱意。
他语气更温柔了,哄着她:“把你和我捆在一起,一秒都不分开好不好。”
礼汀翕动着眼睫:“万一有一天,以后港岛小姐的冠军心仪你怎么办,你妈妈说,这个是良配,想让你和她在一起。”
江衍鹤玩味地笑了。
礼汀这才发现她的脚踝被人绑到了床柱上。
那人钳握着她雪白的脚掌,下一秒阴影覆上来:“我就当着她的面干你,让你没力气吃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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