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锐颂腿伤刚好,试图接住的时候,被绊倒在地。
云石发出清脆的声音,咣啷一声脆响,跌落到地上摔成两半。
“凡事别甩锅在我身上!”礼锐颂不甘示弱,用展示台上的珍珠,向礼桃砸去。
“住手,你们这两个逆子,发什么癫?”
礼至宸感觉到太阳穴突突地跳,他现在急火攻心,差点气疯。
“礼锐颂!我现在罚你滚出我们礼家。”
珍珠滚了满地都是,一件件陈列在展柜的玉石和翡翠,都被破坏掉。
“滚出去?怎么可能。”
礼锐颂拿着金榔头,狰狞地说:“反正你们一家从来没把我当过一个人看,是不是打算以后继承权全给礼桃不会给我,我非要哄她偷出淡水金珠,让她犯错,这样,谁也别想要照这个家产。”
“停下来,停下来。”
姚世兰浑身想被巨大的石快压住,喘不过起来,她哆哆嗦嗦地哭叫起来:“救命啊,别砸了。
江衍鹤主持公道:“如果你们没有让她笑的话,我会收回定金,并通知你多付出1/3作为补偿,因为今天你们让她哭了。”
这时候,礼锐颂发现。
礼汀在榔头的脆响里,已经被江衍鹤抹掉眼泪。
她扇动着睫毛,面无表情的看着他砸碎玉石的动作。
她没有流眼泪了,眼尾红红的,就像梦幻泡影塑的蜃楼,遥远,虚妄。
不属于自己的礼汀更美了。
青涩和欲望的结合体,就像一把小勾子一样抓挠着他的心。
礼锐颂想:她一定不是因为江衍鹤收住眼泪,而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