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汀,你先过来,我会陪你和江衍鹤说清楚这件事。”
谢策清不明就里,看着礼汀陷入危险,他的神经瞬间高度紧绷起来。
“你陪她,对我说什么?”
穿着黑色西装的江衍鹤出现在身后,投射下一道倾斜的阴影,嗓音有些冰冷无澜。
此刻,英隽的男人少了几分漠然,多了一些暗哑。
他的眼神有很重的杀意,特别是看到谢策清和礼汀之间,像是在审视。
谢策清尝试着解释,一边向礼汀走去:“我只是在问她一些事,和她聊聊之前.....”
“你不要过来。”
礼汀求救一样看着江衍鹤,眼睛里盈满泪水:“哥哥......刚才我很害怕,因为门外有黑影,打开一看,原来是谢策清,他用脚卡住门不让我离开.....婚纱配套的耳环没了.....”
她已经站到了船舷上,婚纱裙摆垂坠感很好。
风吹起薄纱,她就像遗世独立的画中仙。
“小汀,你听我解释,我刚才真的没有恶意。”
谢策清的一哽一咽,声线急迫慌乱。
他逐步逐步地朝着礼汀走近,忍不住伸出双臂,想要触碰她,把她倾斜的身体拉回来。
“宝宝,为什么要哭,觉得被他欺负了?”
江衍鹤看着他们的对峙,比水流更幽暗的眼眸像是要把他们卷入其中,他骤然发问。
“耳钉......我最喜欢这套婚纱,配套耳钉掉进水里去了,这套耳饰到项链本来就是一对,分散后寓意不好.....”
礼汀一边说,一边往后退。
她就像一截勉强挂在窗舷上的风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