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衍鹤从上面压覆下来,他把手指从背后伸过来。
礼汀看不见她的脸,但那人熟悉的气味铺天盖地,烟草香混着他的呼吸,就像汹涌的激流,肆虐,残忍,席卷她的所有意识。
她感觉到自己像是被蛰伏的野兽咬住脖颈。
她能感觉到江衍鹤身体的热度,他宽阔的胸膛和紧绷的肌肉。
“他们真的没有碰我,你相信.....啊...”礼汀雪白的脖颈仰起来,她触电一点弓起身体。
“相信。但还是不满意。”
江衍鹤用手指覆盖住她湿润的眼睫,把她抱得很紧很紧。
“礼汀,我已经失去耐心了。”
不知道牛奶里有安眠药的成份,还是今天实在太困了。
礼汀的意识变得很稠,她不知道那个坏男人究竟有没有给她放安眠药。
半夜醒过来的时候,他汗水跌落,性感地撑在她上方,肩膀的阴影让他看起来充满性诱惑力。
男人看见她翕开眼睛,很怜爱地吻她。
今天恭喜他的方式就是被做到几乎要让自己碎掉。
从那天开始,她就没有下过床。
她不愿意去见证他选举也没关系。
现在只用在家里陪她睡觉就好了。
之前细细的链子被他替换掉。
他也不是在玩什么情趣,而是彻底不让她出门了。
有的时候,礼汀被做到昏迷,会想一些不着边际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