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方兰洲的基金会,给她们提供了特别多的就业机会。
更想这些流通的书籍,作为她们的思想启蒙。
蒋嘉禾宣判后,当年录音的真相也随之公布出来。
全国的人都反复地听着那几分钟的录音。
“我需要你用药救下他们。”
“我没救下他们的话,会让六个家庭支离破碎。”
“咳....好痛,比剜心还痛...从某个意义上讲,他是我活下去的唯一支柱。”
“可我义无反顾地选择他们,我不会后悔的。”
礼汀的抉择,简直让人心碎。
一千万和她在世界上唯一羁绊的恋人。
换取研发那个药物,来拯救那几个感染斯托米病毒的病人。
这些人居然,帮着朱家,背刺她,伤害她。
多么后悔,可是怎么后悔都没有用。
杨洵的姐姐,杨舒彤,更是用新闻媒体人的身份,发表公开道歉信,流下了悔恨的泪水。
“我甚至能记得那天病房里的消毒水气味,从非洲回来以后,我一直在和病魔作斗争,在药物的折磨下,痉挛,呕吐,呼吸不畅。但我无比幸运,遇到了救下来我命的药,却没有救下我的刻薄,片面,和麻木不忍。我很真切地向那个善良真挚的女孩道歉。我想,治愈的过程是有周期性的,忏悔来的太迟,但是我会用我的一生感激她,这个周期,直到我死亡的那天,才会结束!”
这六个被礼汀帮助过的家庭,都一一站出来感谢她。
被礼汀带回方兰州基金会的小霞,现在正在师范大学进修在职硕士。
她也发视频表示自己很好,真的很感激这个帮助过自己的人。
那年春天,过去一年的误解和伤痛如冰雪消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