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了推门,房门却是从里边锁死了的,石钟掌心抵在锁孔,汹涌的道力,从里边破坏锁的构造,没一会儿,“喀嚓”一声,石钟将门推开,走了进去。
浴室的灯也开着,玻璃门上粘满了水汽,让原本就看得模糊的毛玻璃更加模糊了,敲了敲玻璃,喊道:“宁静,在吗?”
旋即,石钟就听到了清晰悦耳的“哗啦啦”的水声,随之的是宁静略显慌乱的声音:“你怎么进来了,我不是关门了吗?”
石钟虽然看不到里边的情景,但是却能够极尽联想,不难想象出此时的宁静正光着身子从浴缸里站起身,思及此,石钟作为男人的象征已经蓬勃不可抑制了。
“哦,那个房门的锁坏了,你没发现么?”石钟道。
“刚刚睡了一会儿,有些累了!”宁静的声音中掩不住的疲惫。
“刚刚林巴打电话来说为我们洗尘,要不我回绝了他?”石钟道。
“不用了,我也正好要和童彤谈一下公司的事,以前很多方面是她负责的,新公司的筹备需要她的帮忙!”旋即“哗啦”一声,浴室的门打开,宁静走了出来。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