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桐桐,你扣着打吧,要不对别人不公平。”大姨夫想这么个办法。
“啊,那我摸不准炸糊了怎么办呐。”杨语桐经常摸错。
“炸糊也不让你赔,就是你这把不能糊了。”大姨夫这开始专门针对个人制定规则了。
这时候黄家玩的是一元起的,一把最高四十封顶,就是一元起翻,一把一个人最多能输四十元。
大姨夫家今年初结束了养鸡厂的生意,开始和村子里人一样做上了利润更大的生产加工生意。
用大姨夫王伟的话说,这带毛的喘气的不好侍弄,就怕有个病啥的,风险大啊。
看来这一年生意不错,大姨夫过年兴致挺高的。
炕上地下玩的热火朝天的,姥姥站在后面看热闹,黄小玉给大家上些瓜果茶水。
这时进来一位挺朴素的四十来岁的中年男人,穿着个黑色小棉袄,看了看炕上打扑克的,又看了看地上打麻将的。
“干什么呢”站在杨语桐边上,看了一眼她赢的钱问。
“耍钱呐!”黄小玉村里的人认不全,但过年这几天来回串门拜年的人多,都是邻居。
“大姐夫过年非得找个燕大的数学家打麻将,你看这输的。”二舅妈也笑着说。
“就是自己家人玩一会,块八毛钱的。”王伟的表情就有些严肃了。
这人可不是他们村的,别人不知道,来人一张嘴问他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这人又看了看就走了,这时大舅跑着进来了。
“刚才怎么的了?”大舅跑的直喘。
“没啥事啊,你这干啥跑这样,快歇歇喝点茶水。”黄小玉给自家大哥倒了杯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