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供他们读书,至少不用自己去挖草药挖野草,更不用放牛。
一直在纪元身边的李廷,钱飞这才知道他的身世,钱飞当场就要哭出来:“纪元,你怎么从未说过啊。”
“李廷,你怎么不跟我讲。”
李廷愣在原地,他也不知道啊。
他跟纪元认识,还是考县学那会。
之后就是一起过来读书,其他的事他一概不知。
更不知道纪元的处境原来这般艰难。
平日里真的看不出来。
其他人偷偷看过来,见纪元还是笑,先谢过同窗的鸡腿,又谢了一张桌子的饭菜,开口道:“成事不说,遂事不谏。”
做过的事就不说了,已经完成的事也不用提了。
“都是过去的事情了,如今我不好好地,跟大家一起吃饭。”
“怎么能这样讲,我要是在你的环境里,怎么可能考得上县学。”其中一个新人震惊道。
在窗外读了一年的书,这环境,他读不下去啊。
这话让本就羞愧的常庆更是低着头。
想到他之前同纪元讲,要是纪元在他的处境里,肯定会理解他。
现在对比起来,纪元的处境明明更加艰难。
“啊!”另一个学生忽然大声道,“纪元!”
众人下意识看过去,纪元也有点好奇,只见这位同学道:“你,你你,你学了一年时间!就考进了县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