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丈夫都已经死了, 该不会有别的男人无耻地占据着她的时间吧?
他实在不忍嘲讽她的眼光,除了自己, 哪一个人有十足的资格站在她的身边?从来就没有人在周寅初这里得到认可。
更没资格无时无刻侵占着她。
就连她的孩子也不例外。
思及李澈的事宜,未能在今晚得偿所愿的周寅初亲自拨通了邱医生的电话。
邱医生和周寅初相熟, 几人算是也打过照面。
“时间我已经为你预留了, 以后每周日的下午四点到五点的最后一个排班,以及之后的下班时间, 我都会特意空出来。”
邱辰给足了面子,对于工作以外时间的牺牲,他总不能不问:“你不主动交代下你的情况?”
“什么?”
“其实我有几分好奇,那个孩子不会是你的私生子吧?”邱辰在这个话题上没有避讳,“你对别人的资料了解得这么细致,我就知道这件事情并不简单。”
周寅初自嘲了一声:“我倒希望是, 不过我们已经很多年没有来往了。”
“那你没事去关心你初恋的孩子干什么?”
“劝你的话我也不是没有说过, 往事不可追啊,”邱辰往沙发上一仰去, “至于有关的心理学名词概念,你应该比我更为熟悉。”
话是这么说的, 但这种纠结、无常的事情发生在周寅初身上并不违和。
“她的丈夫死了。”
周寅初的声音里听不出半分情绪。
听不出对男人生前的嫉恨,又见不得对他死去的庆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