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被自己拿走的电子设备,没有像她同龄人的那些孙辈那样大吵大闹。
总之,比当年的周寅初看上去顺眼许多。
那个就是完完全全的刺头,时至今日,尽管周母时常反思,不过如果回到当年,强势如她,大概率也不会改变自己的教育方式。
周寅初不会如澈澈一般主动和大人沟通,说出口的话也没有起码得礼貌素养。
他会冒犯人。
会因为对方在生意场上人品不好直接冷落人家。
也会试探别人的底线,一旦那人不符合他的预期,那也不管别人的社会地位,直接无视掉那人。
对于常穿梭在家里的那些名义上的朋友,他从不与他们深交,对于他们的儿女,态度愈发冷淡。
虽然什么话都没说,却又好似说了个明白,就连他们那样的父母都不值得人尊重,那些他同龄的玩伴,他就更入不了眼了。
简单直接,却又为此得罪了不少的人。
反倒是温宁带大的孩子,别的不说,教养习惯是好的。
有些话,周母也不方便放在明面上讲,要让她学会夸奖孩子,简直比登天还难。可小孩拿起那本她平常阅读比较多的那本泛黄的《老子》,她以为小孩的关注点必然是“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这种简单易懂的文字,李澈却以越过同龄人的成熟,不止谈书本上写得那些文字。
而关注起具象化的道教文化来,他挠挠头皮,似乎真的在求知探索那般。
话锋一转,他好奇地问询起“梁启超将道家分成哪四派”的时候——
“玄学正派,丹鼎派,符箓派,占验派。”周母应答如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