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被排除在外的感觉,让卫陵难捱非常。
甚至心生暴躁,想立刻把赵闻登赶出去,不要她只顾着别人,而忘记了他。
但他知道不能。
“我们以后回去,若是我不会津州话,岂非是聋子加哑巴?”
闻言,曦珠噗嗤地笑出声。
在他望来的幽怨目光中,她好歹止住笑,眼眸微弯,心里却有暖流缓缓地淌着。
又一次,他在为两人今后的日子打算。
抚摸着他的脑袋,语气变得轻柔。
“好啊,表哥要想学,我就教你。”
卫陵终于得偿所愿地凑上去,笑着在她的唇上,响亮地亲了一口。
“你可得认真教我。”
等把今日公府中的事务处理完毕,至申时两刻,那些管事嬷嬷都退出去,曦珠这才教起人说话。
原以为他聪明得很,连打仗那般的极难之事,都能取胜。
却不想学地方话,如何都教不通。
反复的几句话,一炷香过后,忘去十之六七。
直教得曦珠口干舌燥,连灌几大杯茶水。
到后头,见他沮丧神情,她更是累得都颓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