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颗心似同撕裂般,傅元晋倾身压在了她的身上,在那双清澈的眸中,看见了自己猩红双眼的老态。
他的手不由松开时,听到了她忍痛的咳嗽声。
继而见她头靠在窗上,月光照出她惨白的冷笑。
“傅元晋,我没有被虐的喜好,会爱上你这种人!”
从他强扯她回到这个地方,她与他已经撕破脸皮。
曦珠又咳了一声。
脖子上的手收紧,她听到他接连不断的暴怒嘶哑。
“你欺骗我,把我一个人丢在这里,和卫陵成婚,你对得起我吗!”
“难道我们在一起的八年,比不上你与他的区区几年吗!”
“平安符,平安符……你从前说的那些话,都是真的,是不是?”
“为了卫陵,才愿意守着卫家,原来都是真的吗!”
喉间似乎泛出血腥,傅元晋死盯着毫不妥协的她,莫名觉得可笑起来,苦涩在心中翻滚汹涌。
他的脑中闪过了从前,她第一次为他口口时,便是被那个暴露出来、落下床的平安符中断。
后来,她竟然为了那个被丢进炭盆的平安符,哪怕手会被热炭灼烧,也要伸手去火里争夺。
原来都是真的。
她一直喜欢的都是卫陵,后来迫不得已,才与许执定下亲事。
只不过,在一日日她的温情里,他忘记了。
便是真的,又能如何。
卫陵左不过是一个死人。
死人是争不过活人的。
他和柳曦珠,还有余生的几十年。
但原来重来一次,她依旧会选择卫陵。
曦珠被掐地近乎断气,拼命去拍打他的胸口,掰扯他的手。
她不想和傅元晋解释。
在她的心里,这个世已经死去的卫陵,和那个世与她成婚的卫陵,是全然不同的两个人。
在与许执定亲后,她并不喜欢前世的那个卫陵了。
那个平安符,不过是在困苦日子里,寥以慰藉的法子罢了。
正如没有此次的招魂,她自认没有对不起傅元晋。
那个世的傅元晋,她与他毫无瓜葛。
养寇自重的秘密说出,她只想早些回家。
“你……要掐死……我,是吗?”
无法挣脱的窒息里,曦珠停止了无力的挣扎。
面前之人的重量都压在她身上,后腰被窗台抵地生疼,后脑的磕痛仍在蔓延。
她望向他狰狞阴沉的面孔,喘息着,一字一句地,吐出话来。
“你说你爱我,便是这样爱的?和从前那样对我,有什么分别?”
她不动了。
“我这些年来,只有你一个女人,怎么不是爱你!”
傅元晋几乎是气急败坏道,慢慢地松开了虎口。
但没有放开她,因他发现了异样。
在她对他又打又踹的时候,她身上的杏色单衣襟领,不知不觉松散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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