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面带尴尬:“嗯...也那就么回事儿吧。”
这就是叶莺那天在金店买给她的那条。
怕尴尬,她从不在叶莺面前戴,每次在进家门前就把链子给摘了。
结果今天,居然给忘记了!
“多少钱买的啊?”舅母不知道王秋红的小九九,兴致勃勃地追问。
王秋红以眼角余光撇了眼叶莺,声若蚊呐:“好、好几百吧。”
“啥时候买的啊?成色看着挺好啊,多少克?”
纪兴国斜睨着王秋红,插话道:“她能知道个啥啊。这是她儿媳妇给买的。”
“她可喜欢这链子了,天天当宝似的!出门带,回来就摘下!喜欢的紧!”
王秋红顿时老脸涨得通红,脸上爬满了尴尬。
她心虚地用眼角余光扫了一眼叶莺,然后向纪兴国狡辩道:
“老头,你胡说个什么劲儿啊?不过一条链子,有啥稀奇的!”
“还说我当宝,你那破收音机你不也当宝似的,动也不让动!”
大家听了,都忍不住笑出声来。
纪连齐抬眸,深深地望向低头吃饭的叶莺,不知在想些什么。
察觉到有视线一直在盯着自己看,叶莺匆忙抬头,不期然与纪连齐还没来得及收回的目光相遇。
“怎、怎么了?”她无声地比了口型。
纪连齐摇了摇头,错开视线,低头吃饭。
这时,曾莉似乎真的很想知道这金链子的克数一样,看向叶莺:“叶莺,这链子多少克的?”
一时间,所有人都齐齐看着叶莺。
“15克的,一点心意,婆婆喜欢,我就买了。”叶莺面无表情地开口。
“哦。”舅妈摸了摸鼻子,随口道:“挺好,整挺好。”
.....
饭后,纪连齐知道叶莺不会想着在客厅呆着,便找个理由送她回屋里歇着了。
将叶莺安顿好后,纪连齐便去接了桶热水回来。
方才只是简单推揉了一下,现在再泡一下热水,兴许能好一些。
完事儿后,纪连齐又抓起叶莺的脚丫子揉了起来。
也不知是力道没控制好还是怎么着,叶莺开始‘哎哟哎哟’地嚎叫起来。
纪连齐微微拧眉头:“小声点!”
喊这么大声,外面的人兴许还以为他们俩在屋里头干嘛呢!
但叶莺像没听见一样,刻意把音量拔高。
“那我不揉了,你别叫了,外面都听见了。”纪连齐脸色微红,松开叶莺的脚。
叶莺听到纪连齐的心声,扬起一抹坏笑:“不行。脚还没好呢,说起来我脚受伤还是因为你,你怎么能...”
“那你声音小一些!”
然而,当纪连齐再次抓起叶莺的脚时,叶莺还是刻意放高了音量。
客厅里的欢笑声戛然而止。
然后,隐约传来王秋红小声抱怨的声音:“这里面干啥呢这是,嗷嗷的!”
曾莉接话,“哎呀,还能干嘛呀?这不明摆着呢么!就是姐啊,这俩平时动静都闹这么大吗?”
想到里头可能在干点啥,王秋红顿时脸色不佳,瞪了一眼紧闭的房门:“那倒没有。”
“我看看去,让这俩收敛点!”王秋红突然起身,狠敲了几下房门,势必想要打扰里头的“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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