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痛苦了。
从四肢开始融化，慢慢到腹部，再到胸部，最后只剩下一个脑袋，而整个过程它们都清醒得很。
等到最后一个掌控者也消失在了漆黑的海底，这片海域终于恢复了以往的平静，仿佛什么异常都没有发生过一般。
此时的乔舒宁终于在医院病房的电视上看到了外面发生的事情，就算妹妹还在生病都无法抹消她心中的激动，忍不住抱着烧得迷迷糊糊的妹妹又哭又笑。
她想问，柔柔是不是因为你，所以外面那些感染者才会死亡的，是不是就是因为这个，所以你才会病成这样的？
楚云端带着姐妹俩爱吃的东西上来，听乔舒宁说楚云柔还没醒，不过温度倒是稍微压下去点了，忍不住怜惜地摸了摸楚云柔的脑袋。
辛苦了。
似乎感觉到了脸上的凉意，楚云柔忍不住蹭了蹭楚云端的手掌，随后慢慢睁开了眼睛。
“柔柔！你可算是醒了，感觉怎么样？还有哪里难受的吗？”
乔舒宁看到楚云柔醒来，立刻没心思关注其他了，趴到床边高兴地看着妹妹。
“……宁宁姐？”
“外面的感染者都死了吗？”
“我刚想跟你说呢，新闻都播放了，说是感染者被阳光照射就化成了沙子，现在已经没有感染者了，柔柔，我们赢了！”
楚云柔听到乔舒宁的话眼睛顿时亮了起来，撑起身体似乎想要下床到窗边去看看。
乔舒宁还想要阻拦，觉得她现在最重要的是好好休息，结果楚云端却将楚云柔扶到了窗边。
楼下的街道人来人往，路上车水马龙，热闹又喧嚣。
楚云柔抓着窗户栏杆的手有些发白，盯着下面的马路看了一会儿，才有些飘忽地感叹。
“……真好啊。”
“嗯，确实很好，以后就不用担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