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勤芳跟王勤秀俩姐妹,就这么被囚禁在这间破屋子,成为自己母亲赚钱的机器。
但即便身体畸形,人格终究是完整的,俩姐妹就这么在城里待了一年,经过各种羞辱的她们,在一天夜里一致自杀了。
后来在没了利用价值,老婆子便将尸体推出城外,随便找了个地方扔了,自己便再一次回到了村里。
等讲到这里,我们二人在雪地之中漫漫行行,已然是来到了村口。
我听完这往事,也是一脸的复杂:“没想到,这世界上还有这么没人性的母亲,那后来呢。”
“哎,估计是做恶太多了,老天爷都看不下去了,这俩姐妹在有一天晚上,回来了!然后我们村就开始遭劫了,最开始就是那个老婆子,直接被吃的还剩一个脑袋了,后来就是村里人遭劫。”
“然后到最后,就是你们说的那个鳍神出的手对吧?”
“我虽然没见过,不过听我爷爷说,那是厉害的很,这人是个玩小人儿戏的,不过很有道行,那天正好路过这边,发现这事儿之后,便开始做法降魔了。”
“这俩姐妹有一个爱好,就是喜欢看戏,在这鳍神的安排下,我们村里仅剩的七口人便开始排鬼戏,当天晚上,等把这俩姐妹引出来之后,这鳍神就派出自己手底下的纸片玩意儿,这些纸片玩意儿一抛出去,就直接变成活的动物精怪了,也就是现在鳍神庙里供奉的那八个仙家,大战了半夜之后,最终还是给收拾了。”
“这样啊,这老婆子是真该死,一个人犯了贪嗔痴,把全村人都给害了,不过也是没想到,你们这么小一个村子,之前竟然有这么惊悚的经历。”
这些事情倘若传之于世,必然是十分震惊的,但我这些年所见所闻太多了,好奇听完之后,便也准备回屯子睡觉了。
但才走一步,背后这刘老根突然又来了一句。
“其实吧,我一直以来,怕的不是里边那鬼像多吓人,主要是……这俩姐妹现在还在地下埋着,好好的。”
我听到这话,脚步一停,转头疑惑道:“不是被解决了吗?”
“没…我也不能确定,因为这故事太久远了,不过听我爷爷讲,当年那鳍神只是把这东西给制住了,但这个东西似乎…杀不死,只能困,不能杀,然后就用刀给分开了,切下来的妹妹就埋在那庙下边,至于…那主干的姐姐,被鳍神给带到大兴安岭给埋了,具体在哪里,我们也不晓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