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博轩一屁股坐在甲板上，像是虚脱了一般，咬着牙道：“他师傅是黎初！”
“嗯。”
庄玉妍轻轻点头，不再多说什么。
“李元宸，在剑舟杀了陆灵蝉，然后在诡雾的另一地，被傅望尘重创到溃逃……”
戚青松表情古怪，摇头感叹：“我是该说报应呢？还是该说他比较倒霉？他弄死了人家的小媳妇，又差点被人家弄死。”
“陆灵蝉不是他媳妇！”
方博轩坐在地上怒道。
“呃，抱歉，我不是那个意思。”
戚青松略显尴尬，可还是决定实话实话：“你俩的婚约，被陆家和黑谷给解除了，陆灵蝉既然被黎初看上了，打算推给自己的弟子。那么，咳咳……傅望尘本该是她的夫君。”
“我方家并没有同意！”
方博轩底气不足地说。
戚青松不想刺激他都不行了，道：“你们方家都没了，同意不同意，还有什么意义？”
“总之，方家没同意，就不能算……”
方博轩的声音越来越低。
“嘭！”
董天择落入九阳鼎，挥动鬼吟释放出众多魂影，凝为一片环绕李元宸额头的涓涓溪河。
他当即开始施法。
“庞坚，他的死活……”
董天择在鼎底问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