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裴扭过脸来,昳丽的脸添上几分冷厉时倒还怪怵人的,平时看着再怎么不着调,到底也还是李都督的嫡子,气势并不输人,他问:“你们不会背着我,同他交好了吧?”
李裴怀疑的目光在几人身上扫了个遍。
秦衡这人没有心似的,又有点高傲,哪怕笑着,也不屑于攀附权势。何况太子在他眼中并不是多能靠得住权势。
太子之位,兴许还没有秦衡父亲的官职来的牢靠。
至于周淮安整日就知道练武逞凶,是个很粗鲁的人,整日最关心的就是他那把破剑,看着好像只想和他那把剑过一辈子。
陆绥就更不可能,沾了太子的事,他多是不愿意去管,连听都懒得多听。
李裴很快就将这个几个人排除在外,他冷冷笑了下,“我迟早逮出那个人。”
秦衡没吱声。
陆绥倒是猜得出沈竺玉为何待李裴没有那么亲近,就和言多必失是一个道理。
怕自己露馅。
让李裴知道了…
她讨不到什么好,可就麻烦多了。
如此一想,陆绥觉得自己还真是个好人。
不过她的事情,他也一点儿都不想插手,几次提醒,几次解围,不过是出于同情或者是他那莫名的烂好心。
觉着如履薄冰的掩饰自己的身份也挺可怜的。
他顺手帮个忙,也没什么的。
再多的,他也就该冷眼旁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