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依旧是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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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是武先生的骑射课。
竺玉骑术尚可,只是在马上的时间久了,大腿也会磨得生疼,第二天更是酸软胀痛。
骑半天的马,屁股也痛。
偏偏武先生觉得她太过娇气,总是故意要锻炼她,盯她盯得十分紧,她想浑水摸鱼都难。
每次从马背上跳下来,腰杆子疼得都像是被人给折成了两段。
久而久之,她就有点发憷。
不过好在今日的骑射课,武先生更多的想试试他们射箭的准头。
空旷的广场,立了六七个靶子。
几人都已经换上了干净利落的骑装,圆领窄袖,袖口佩戴了冷硬的护腕,额前是两指宽的黑色抹额,长发高高束在头顶,衬得五官英俊逼人。
竺玉站在他们冷峻锋利的人群里面,就显得很秀气。
不过她这样穿戴起来,也是很利落好看的装扮,像立在松柏群里的清瘦笔挺的小竹子。
竺玉和陆绥分到了一组。
她得站在靶子后,给他看着点数。
陆绥拿着重重的长弓,抬起手臂,面无表情,三箭齐发,蹭蹭蹭的声响好像琴弦断裂般的利索,三支箭先后正中圆心。
他方才拿起弓时,周身的气度好像就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