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公子就不喜欢除了他自个儿之外的人到他的领地。
洁癖也有几分重。
若非如此,也不会都已经是朝堂高官,屋子里还没个伺候的人。
底下的奴婢更不敢怠慢这位贵客,需得把人服侍的妥妥当当才行。
竺玉进了屋子也没多想,脱了鞋,钻进被子里,总算也能舒舒服服睡一觉。
前两天晚上。
睡也睡得熟透了,可睡前也的的确确把她累得够呛。
陆绥极有耐心,不论忙到多晚,不管看起来累不累,他好像都有数不完的精力来料理她,腾出手来慢条斯理的处置一条已经在他砧板上的白鱼似的。
不慌不忙,不紧不慢。
她有点怕又有点没法子。
渐渐的也能得到一点儿趣味。
身体好似都不是她自己的身体,不受自己的控制。
到了后半夜。
那湿透了的床单简直没法看。
毕竟是见不得人的事儿。
这湿透了的床单还没法给别人瞧见,都是陆绥收起来,在她昏昏沉沉睡着的时候就给处置了。
竺玉和衣而眠,窗外偶有春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