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我——”林霏想甩开他。
反而,傅泠浔却抓的更紧。
傅泠浔直接将手抵在林霏身体两侧用手臂禁锢她的行动。
“林霏,本来这辈子,都不会让你看到这样的我。现在,怕是要破戒了。”
“……”
什么……
林霏还未反应过来,傅泠浔已经将头低下靠近,预想到了种种事情,林霏压低嗓音警告。
“傅泠浔,你干什么!这里是图书馆,会被听见——”
傅泠浔没有停止,发狠地吻上她的双唇。
一番撕扯之后才退开。
西装革履已经被捏的凌乱前面后面多处褶皱,衬衫领口几颗扣子崩了开,半挽半留。
傅泠浔擦过被咬出好几处血色的唇,那双黑眸直直得盯着凶自己的小猫。
“离婚?想都别想。”男人贴近她的脖颈,嗓音暗哑,语气一点也不温柔,“你说一次,我要你一次。”
林霏这才醒悟。
商场如战场,战场上那有一个是干净的没有一点杂色,傅泠浔管理那么大一个集团。
怎么会温柔到没有一点腹黑、一点心机、一点凶狠无情。
一通电话掐断了火热的氛围。
林霏从香包摸出来,接通,对面的嗓音带着歇斯底里过后的极致沙哑哽咽。
“霏霏,阿歌……要撑不住了……”
是夏歌妈妈打来的。
一夜荒凉一夜荒唐。
林霏还是来晚了一步,没有见到夏歌最后一面,她以最快速度赶到是,夏歌已经咽了气。
那朵太阳花已经苍白没有了任何气色,眼泪顺着眼窝流出来。
夏母靠在夏夫身上由此支撑。
“在你出国那天,阿歌就查出脑癌晚期……她瞒了我们所以人,自己偷偷治疗。是我们逼她太紧……太想给我们一个完美的女儿……”
夏川捏着一封信,递给林霏时能看出对方的情绪很不稳定,说话也都是断断续续的出现,“这是她……留给你。”
林霏想说话,可嗓子像是不是她自己的了般,不听指挥,一个音节都发不出来,微张着唇瓣发不出声音。
她低头接过,手指发颤用全身力气捏住信封。
信封上写着她的字——
to亲爱的小鱼同学。
你会比任何人自由,你的春风自在梨花。
——爱你的小夏女士。
“……”
她双手紧紧捏着信封两角,眼泪不听话,像洪水猛兽般一涌而下。
她早该知道,从走近医院,她的身体已经出现了变化,好像这具身体不是归她所有,她在做什么在干什么要干什么,都没有任何知觉。
最后,昏倒在傅泠浔怀中。
……
夜晚的天好长好长。
林霏睁开眼,夏歌正蹲在她身前,擦去她眼角的泪。
嘴角带笑,“林小霏,你怎么又哭了,又哭的跟只花猫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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