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与将军各取所需,无俗事羁绊,相处尽欢罢了。”
濮阳漪又差一点没忍住笑。
太后舅母说的妖精便是这样吗?
怪不得可以拿捏大将军,人家看上去根本就不在乎。
濮阳漪其实很好奇裴獗那种看一眼就感觉要人命的男子,宠起一个女郎来是什么样子,可惜,这女郎的嘴厉害得很,不该说的一点不露。
“要是裴大将军娶了妻,你无名无分的,又当如何?”
冯蕴认真地想了想,“那就睡不到他了。”
濮阳漪一脸古怪。
陪坐一侧的贺洽好似被茶水呛住,猛烈地咳嗽了起来,然后告辞去更衣,转眼就消失在眼前。
大将军啊!
一世英名快毁了。
小花厅里只剩下她二人了。
濮阳漪撩了冯蕴一眼,“冯娘子可知,我为何而来?”
冯蕴笑道:“愿闻其详。”
濮阳漪道:“方才马车上的女子,是太后舅母的外甥女……”
在阿左和阿右叫嫂子的时候,冯蕴就知道马车里的人是谁了。
她只当未知,微微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