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么……”
“管够。”
冯蕴啧声。
以前这个时候的裴大将军才不会说这样的话。
冯蕴懒得去想他经历了什么,有多少房中的经验,只笑道:“你们这些男子,哪一个不是嘴上一套,心里一套的,嘴上说有甜头,心里指不定早就把我宰了千回百回了。”
裴獗这回没有反驳。
而是顺着她的话,用一种沉郁而幽冷的语气告诉她。
“是想过的。”
冯蕴抬起眼来,“什么?”
裴獗搂住她,喉咙里闷出一道难耐的低音。
“宰了你,千回,百回。”
冯蕴眼梢带笑,瞄着他,“那将军试试看,要怎么宰才好吃一点?是清炖可口,还是红烧入味?”
天生媚骨,大抵如此?裴獗的目光落在她微乱的鬓边,看她朱唇微启,说出这些话,一时气息不稳,紧咬牙关才强忍下那种暴戾的欲念跳出来。
她浑然不知危险,又笑着问:
“将军不如偷着吃,听说偷的会好吃一点?”
“不正经。”裴獗狠狠眯眼,总算明白了这小蹄子的心思。
就是不肯让他继续往下问。
裴獗微微抿唇,就像一个会拿捏人心的恶魔,不徐不疾,将她握在掌心,恣意摆弄,带出一串泛入肌骨的麻酥,等她情不自禁地嘤咛,告饶了。
他这才又厉声逼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