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久,好久没见过大将军了……”
她低低地说,好多年没有见过了。
在齐宫的无数个孤寂深夜里,她其实都偷偷渴望过他。
有时候会反复回忆他们厮缠的模样,然后傻子似地流眼泪。
这么多年了。
只有这个梦最真实。
她无意识地喃喃,“吃到了,裴郎……”
裴獗快被她逼疯了。
她是真吃。
往死里吞往死里咽,几乎顷刻便要将他吃出来。
他提口气,停下。
她不愿意,呜咽声里,颤抖着流泪。
“好久没见过裴郎了……你可好,可好……”
裴獗低头吻她,细致的,像雄兽在安抚受伤的雌兽。
她纤眉拧起,不知是极致的痛苦还是极致的快活,本能地汲取着他,嘴里含糊不清,“不够……不够……”
裴獗:“腰腰说,我是谁?”
他很喜欢问这个问题。
冯蕴掌心在他流畅的肌理上轻抚,恍恍惚惚间觉得裴獗变得十分无聊。
他以前从来不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