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无可逃,避无可避,只能接受。
温柔与强势,原来是可以同时存在的。
他会怜惜地轻啄她轻颤的嘴唇。
除了天窗外的夜空,以及星空顶,她还看到了第三种星星。
似流星的尾巴,带着一抹白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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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的路上,季清羽是破罐子破摔了,她躺在已经被冯成则用湿纸巾擦过的后座上,身上搭着他的西装外套。她不是一个嗅觉很灵敏的人,但总感觉车里还有一股很浓郁的味道。
当然,这是错觉。
他早已经开了窗散了味。
或许那味道不是在车内,而是在她身上。
冯成则坐在主驾,气定神闲地开着车,神情难掩愉悦感,时不时会透过车内后视镜看她一眼。
“要是累,”他握着方向盘,低沉着开口,“找个近一点的酒店休息怎么样?”
季清羽懒洋洋地闭着眼睛,哭过,也喊过,这会儿嗓子也不太舒服,很像是感冒前的征兆,但也只是像,她知道不是,闷声道:“我只想快点回家洗澡,身上脏死了。”
冯成则的衬衫也皱巴巴的,领带都不知道扔哪里去了,应该是在车垫的某个角落。
腕表被她收进了她的包里,一直硌着她不舒服,还勾到了她的头发,扯得她直喊痛,他便摘了下来。
车内又恢复安静。
季清羽从包里拿出手机,纯粹是一时兴起,在跟爸总的微信聊天记录里,鼓起勇气,搜索“车”与之相关的内容,她手指飞快地翻着,突然,屏住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