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林武迪沉思起来。
    在林武迪脸色变幻之际,沈母又缓和了神情,她把支票拍回林武迪手中,挤出一抹笑意:“我刚才所说只是陈述后果,只要你老实跟我合作,我保证不会出卖你,而且我又没让你去杀楚天!”
    “你怎么会有危险呢?”
    说到这里,她再度让声音轻柔:“你现在什么都不用做,就正常自若生活,等我哪天需要你做事了,你再帮我一些小忙就是,你放心,你所做都是力所能及的事,我绝不会让你去暗杀楚天。”
    “期间,我依然会给你钱。”
    “付出一点点力,就可以收获一大笔钱。”
    “我这样说,你是否明白一点?”
    说到底就是要咬住自己,林武迪心里闪过念头,继而艰难的点点头,沈母见他被自己说服,笑容再次绽放开来,主动拿起酒瓶给杯子填满,酒香四溢,随后把其中两杯先后推给丈夫和林武迪。
    自己则端起最后那杯,红艳如血。
    她精致的脸上闪过一抹笑意,充满仇恨的女人也充满着希望,她继续迷惑着林武迪:“林少,你现在是我们在香港的唯一依靠了,能有你这样的盟友真是我们夫妇荣幸,我们从心底感激你!”
    她高高的举起杯子,声音变得洪亮起来:
    “来!为我们活着干杯!”
    “只要我们还活着,就还有翻身的希望。”
    “也就有击杀楚天,覆灭帅军的希望。”
    沈母像是一个政治家般的蛊惑着丈夫和林武迪,随后相碰两人的杯子就仰头喝下,林武迪保持着安静,杯中的酒动都没动,沈南山却望着林武迪叹道:“传说酒是能解忧的,你这酒能不能?”
    在沈母诧异中,林武迪轻轻点头:
    “能!它能让你忘记一切!”
    “忘记烦忧,忘记自己,忘记痛苦!”
    沈南山脸上划过一丝欣慰,随后毫不犹豫的仰头喝尽,同时爆喝出一声:“果然是好酒!如果我猜测不错的话,这酒应该是希腊北方钠乌萨出产的‘朝阳第一盏’,一年五升,价值连城!”
    在很多很多年前,事业巅峰时期的沈南山在法国喝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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