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你携带着窃听器。”荀宣道：“你们违规了。”
“……”杀手笑着点点头，从胸部拿出一颗纽扣电池大小的东西，扔进口中吞掉：“我一向认为规则是拿来利用的，并不是被约束的。”
“CIA，果然你们是CIA。”
“厉害。”兽医赞：“不愧是IS最好情报分析师，我只说几句话，就被人看破身份。”
荀宣笑：“因为只有CIA最喜欢讲这些狗屁不通的实用哲学。”
杀手又笑了，道：“你应该等裁判来揭穿我，这样IS就会被扣分。或者你准备投诉，X光检查我的身体？”
“特别支援组，连死人都要耍阴谋。”荀宣叹口气：“如果我投诉失败，我变成了诬告。这样组委会就会扣除我们队伍的分数。你故意在脱隐身服的时候露出胸前可疑物品，阵亡后和我废话，就是想引诱我投诉。”
“也许是真的。”兽医还在笑。
“不会是真的。”荀宣道。
“为什么？难道你相信我们从不破坏规则？”
“不，是因为破坏规则的代价和收入不成比例。CIA不会做没有好处的事。高风险、低收益，这并不是一个好的投资。我了解你们。”
杀手不笑了，他静静看了荀宣好一会：“荀宣，有没有兴趣加入IS特别支援组？为国效力？”
……
李起挂电话：“狗宣和米悟都挂了。不过，IS的隐身衣也挂了。”李起把事情简单介绍。
赵云嗟叹一声，问：“如果不是比赛，狗宣会这么勇敢吗？”
“很难说。”李起道：“我想应该不会吧。命是自己的，荣誉是别人的。”
赵云道：“永垂的是MM，不朽的是木乃伊。你太现实了。”
李起笑笑下车，走到ATM机边，ATM机顶部插着一张便签。李起看便签。然后回来把便签递给赵云。赵云纳闷一看，哈，自己竟然看得懂。这是一道数学题，赵云道：“你数学的成绩怎么样？”
“不怎么样。”李起上网，把数学题发到国内论坛上。高手在民间。等待几分钟后，就有高人做出数学题。
赵云鄙视：“太无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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