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前两天才洗了鲜花浴来着。
沈康还不清楚内情,调侃道:“主子不怕熏着了夫人?”
晏长陵起身,“走吧,她忙着呢,哪会有功夫管我头上。”
沈康:……
他怎么听着这话酸溜溜的呢。
晏长陵顶着一身还未干透的大汗,出去后翻身上马,领着锦衣卫一行人,浩浩荡荡地去往闹市。
突然想起回来后,他似乎还没去过酒楼。
成亲之前,他几乎隔上几日便会跟着陆隐见,晏玉衡去一趟酒楼,喝酒听小曲儿。
如今那两人分身乏术。
钱家倒台,钱家内宅一片乱,陆隐见忙得不可开交,正想办法安置他那位未婚妻。
晏玉衡被关在翰林院内,没日没夜的指定官职改革的详细章要。
自己倒是闲着了。
很久没宿醉一场,今夜正好。
怕惊动到百姓,进了酒楼后,晏长陵点了个大包间,足以容纳十几人,再点了几名歌姬,奏着曲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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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明霁回到晏家时,已是晚上,听金秋姑姑说晏长陵还未回来,以为是锦衣卫有事耽搁了,去净房沐浴完,实在太累,倒去床上,沉沉睡了一觉,正做着梦,被金秋姑姑摇醒,“娘子……”
白明霁脑子昏沉,“怎么了?”
“姑爷还没回来。”
白明霁没放在心上,“许是有案子耽搁了,可有派人回来传信,说今夜不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