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说来,那就是情况很不乐观。
国公府走到了今日,简直如履薄冰,没一步仿佛都在往深渊里掉,形势极为不利,在这节骨眼上,娘娘要是出了事……
朱国公眼前阵阵发黑,反应倒是同太子一样,将一切的矛头都指向了晏家,咬牙切齿地道:“这些天杀的狗东西……”
进宫前不放心,又吩咐了一回苏卓,“给我盯紧了,晏家军营里只要有东西出来,不用等我命令,立马搜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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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明霁昨日从刑部出来,天色已黑了,回到府上得知晏长陵在宫中没回来,又去找了晏侯爷。
晏侯爷也不在。
白明霁多问了一句小厮:“侯爷去哪儿了。”
小厮见她神色紧张,便回忆道:“午后军营的蒋副将来了一回,前来感谢晏侯爷前几日送去军营的一批春茶,侯爷当时道了一句,‘我何时给了你们茶了?’之后奴才便见两人行色匆匆一同出了门,估摸着是去军营了……”
白明霁心头一跳,等不了晏长陵,连夜出了城。
马匹到了城外,还未靠近晏家军营外,远远便见朱侯府的兵马堵在了外围。
瞧来,对方早就做好了要置侯府于死地的准备。
里面的东西出不来了。
而晏长陵此时还没从宫中出来,必然是生了变,宫门已下钥,白明霁进不去,得不到消息,一头抓瞎,最为煎熬。
母亲死后,这等无头苍蝇乱撞的感觉,白明霁已经很久没有过了。
本以为重生回来,自己可以无牵无挂,无所畏惧,最后终究还是走回了原来的路。
像她那日同晏长陵所说的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