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是现在, 夏弥坐在靠墙摆放的梳妆台上, 一角堆满了瓶瓶罐罐。
她双手撑在身后,细长白皙的脖颈向后仰着,活像一只耀眼的白天鹅。
双脚蹬掉拖鞋,踩在面前人的肩膀上, 脚趾无意识地扭动,用力再松开。
卧室内太安静了,窗外的蝉鸣早已结束,室内只剩下夏弥怦怦乱跳的心跳声。
以及两人交缠在一起的呼吸声。
夏弥微微眯着眼, 任由桌旁身下的人胡乱挑拨着, 细。喘声愈发明显。
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刚参加了一场三千米长跑比赛, 细汗尽数悬挂在前额,发丝汗津津地贴在脸颊上。
空调的风机发出细小的风声, 陆鹤野结束掉刚刚正埋头的动作,从中探出头, 瞥了眼空调温度。
又顺手把空调遥控器勾到手上,摁了两下, 把温度调高, 风速调低, 免得夏弥感冒。
毕竟此刻她的状态正值最高峰,浑身肌肤发着粉红色,和发高烧别无二致。
但仔细去端详, 还是能看出和发烧的区别在哪儿的。
因为她身子正止不住地打颤,不知道是被冻得, 还是被弄得。
梳妆台正下方垫着一张毛毯,此刻浅色的毛毯最中央的那一块颜色加深,湿了一小块。
茸毛瞬间塌了,毫无生命力地塌陷。
陆鹤野只是简单地盯了两眼,之后便笑出声,倒了杯水递给夏弥。
然而他自己唇边的水渍都没来得及擦掉,或者说是他根本没有要擦掉的意思,就这样大剌剌地任凭它发着水光。
落在夏弥眼中,让她也短暂地忘记了自己喉咙干得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