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们是谁?”
宇星根本不回答她的问题,反问道:“廖亦啬是吧?你老大昨儿死的那情人叫什么名字?”
廖亦啬目露惊恐,可就是迟疑着不肯说。
“嘴硬!?玉琴!”
玉琴走到廖亦啬身边,任凭她如何挣扎还是准确地把她另一只完好的脚踝抓在了手里,道:“你是想杵拐还是想蹲轮椅?”
廖亦啬不解地望着她。
“看来你是想蹲轮椅了?”说话间,玉琴的手渐变渐红。
“啊——”
廖亦啬又是一声惨叫,额上大颗的汗珠淌下,但却掩饰不了她脸上的惊惧之色。
脚踝上的伤痛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廖亦啬发现对她用刑这女的手从白变得焰红,又从焰红冷却成白色,仿佛金属一般,根本不似人类。
这时,宇星又问出了同样的问题:“你老大的情人叫什么?”
“陈、陈芳!”
“很好。”宇星颔首,“那刚才给你打电话的是不是你老大?”
迟疑了半秒,看到身边的玉琴眼中忽闪出蓝光,廖亦啬忙道:“对、对对,就是我老大。”
“是吗?”
廖亦啬惶恐地望向宇星,答道:“是是是…我没骗你!”
宇星随意瞧看过来,与她眼神一错,就把这个心慌意乱的女人给催眠了。旋即,他又把刚才的问题重复了一遍,得到了相同的答案。
“看来打电话的确实是她老大。OK,玉琴,你把她扔市局门口,给看门的说,这人是要犯,我先去酒店跟斯克汇合。”
玉琴道:“BOSS,您不问问她别的问题吗?”
“她没见过她老大,我刚一催眠她就知道了。”宇星摇头道,“再问也是一些鸡毛蒜皮的事儿,只要抓到她老大,就都清楚了。”说完,他从写字间空旷地窗户上跳了出去,直接跃到了对面大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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