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冰立刻驾驶着车子,沿干道缓缓而行。
“学姐,有事你现在可以说了!”
寒映秋莞尔道:“我就是想问问你究竟有多大能耐,首长——”
最后长长的尾音带着娇柔和魅惑,差点没把宇星的骨头给喊酥了。
“打住、打住!我说学姐,有话你就直说,别整这套夜总会的家伙什,行么?”
宇星这话一出,差点没把寒映秋的鼻子给气歪了,可她偏还发作不得。
“让我正常些也行,可有件事你得答应帮我!”
“先把事儿说说,我听听看能不能帮,”宇星根本不受寒映秋影响,没有轻易许诺。
“是关于那天那事儿的,你先答应了嘛!”寒映秋嗔道。
宇星毫不上钩,避重就轻道:“莫非你想重办那俩色胚?”
寒映秋气哼哼道:“重办?怎么重办?再重,他们总不可能吞花生米吧?所以他们关长关短与我何干,迟早都会被放出来。”
宇星闻言摇头道:“吞花生米是不可能,但关与不关还是有区别的。”
“怎么个区别?”寒映秋奇道。
宇星戏谑道:“如果只是拘留罚款,那俩色胚顶多受点皮肉之苦,可如果他们被刑拘,哪怕只有三个月,屁股也会遭殃!”
“屁股遭殃?”
寒映秋先是一愕,旋即反应过来,俏脸发晕,啐道:“你们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谁知宇星还不放过她,开荤玩笑道:“哎,别一竿子打翻一船人好不好,你都没试过,怎知我的不是好东西?”
“去死!”
寒映秋挥起玉掌就向宇星的脸扇来。
宇星哪能让她扇到,轻易扣住了她的玉腕,道:“诶,道理是讲出来的,不是打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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