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手打肿了打右手, 右手打肿了打脑门。
别问这戒尺为什么能随意收缩长短, 而且准得像长了眼睛一眼, 问就是止境无所谓不能。
好不容易熬到下课,南妄一撅一拐地回到符宗。
刚一进门, 就被小伙伴们堵了个正着。
“南妄你小子可以啊。”罗许佑语气夸张地说道:“听说今天二师兄冲冠一怒为蓝颜,为你把那弟子堂都掀了……”
“停停停,这都传的什么啊。”
南妄听得头都大了,用一双猪蹄似的手去推罗许佑:
“你们别一天天的乱传了,我都已经这么惨了,你们再传,我下次就该被二师兄打死了。”
“我去,你这确实够惨的啊……”
罗许佑看了看南妄的惨状,惊道:
“二师兄给你打成这样啊?”
南妄叹道:“也不全是,主要是我不想挨打,就把手心垫在桌上,脑袋放在上面,然后不小心睡着了,醒过来的时候手就成这样了。”
罗许佑:“……你就那么困吗?”
南妄哭丧着脸道:
“我本来不困,我昨晚睡了很久的,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一看到二师兄就犯困,二师兄要是不说话还好,他再一说话,照着那玉简一念,那催眠的效果简直炸裂……
“光是睡着也就算了,我还做梦,我在二师兄的课堂上做的梦,比我过去十年做的所有梦都丰富,唉,我真是服了。”
袁鹤道:“修仙之人讲究天性自然,或许你和二师兄天性相冲,所以互相克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