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不想再走捷径了

我真的不想再走捷径了 第205节(3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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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海是并不耐烦再听这种无关人等聒噪,焦作却是为洛千淮感到心凉。合着自己竟然猜错了,此人哪里是为她求情,根本就是想要撇清关系,断尾求生。
这种人也配当爹?也配成为公子的岳父?
当然了,他也能猜得出来,今儿这一出的始作俑者,到底是谁,目的又是为了什么。
景渊的表演还在继续:“女不教,母之过。逆女自幼丧母,小的虽有失教之德,但也确实无能为力。她犯下那等罪过,无论受到何等刑罚都是应该的……还请太师看在小的素来做事勤勉,对太师大人您也素来恭谨的份上,高抬贵手,莫要迁怒小的与家人……”
江海一生见过很多人,但绝大多数都会因子孙后代而受到拿捏,像眼前之人一样,半点爱女之情也无的,还是凤毛麟角。
他忽然生出了一丝戏谑的心思。
“若老夫说,放过你不是不可以,但要将你那女儿千刀万剐,凌迟处死,方可消老夫心头之恨——你也愿意吗?”
第四百一十五章 墨公子的大礼包
景渊不假思索:“那逆女敢谋害女公子,受到何等惩罚都是咎由自取,小的哪里敢有异议!大人宽宏,肯饶过小的一家性命,已然是胸怀似海,恩同再造,小的只有感激的份儿,断不敢有半点不满!”
“罢了,倒是个真小人。”江海丢下这么一句,施施然走了。
焦作对景渊的印象已经跌到谷底了,当下也翻了个白眼,跟江海打了个招呼,就回去寻虞炟复命。
虞炟正在习字。他的字是先帝亲手教的,此刻临的自然也是他的一篇得意之作,见到焦作回来并没有任何表示,仍然一丝不苟地写着。
直到将整篇字都临完了,他方才放下了笔,貌似不经意地问道:“令监方才送人的时间不短,可是太师有话不便当面与朕说吗?”
焦作将身子躬成了虾米状,显得极为卑微:“方才掖廷丞在宫门口拦下了江太师,说了些浑话。老奴方才还在犹豫,要不要跟陛下提呢。”
“哦?”虞炟淡声道:“什么浑话,尽管说来听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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