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不想再走捷径了

我真的不想再走捷径了 第269节(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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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么一说,其他人也都回过味来,再看洛千淮之时,眼里就多了疑问。
“茵茵,你实话实说。莫不是那虞楚欺侮你了?若果如此,我文家就算是门庭再低,也决不与他善罢干休,必会给你讨个公道!”文周说道。
林氏这些时日,很是听了些流言蜚语,其中多是对于襄侯身体状况的猜测,只是为免丈夫跟公婆担心,所以一直也没敢提,眼下再想起来,就多了一些不太美丽的猜测。
她犹豫再三,方低声地道:“茵茵,莫不是侯爷他……身子有什么问题?又或者说,因着那样,所以有什么不好的癖好……”
要知道市井中的议论,从来都不惮以最大恶意去揣测别人,有关襄侯在这段御赐姻缘中的扮演者,早就从残废不能人道的废物,变成了以折磨人为癖好的邪恶角色,光林氏自己听到的,就有好几种不同的版本。
她说得磨磨蹭蹭,文周却已经勃然大怒,一掌拍到了案几之上,震得上面的茶壶茶盏,都跳了起来:
“他敢!”
文溥倒是比他还能理智一些:“茵茵,这里都是自家人,若襄侯当真有何隐疾……你且莫讳言。”
“咳咳咳。”洛千淮干咳了几声,尬笑道:“外祖父,外祖母,阿舅,舅母,你们实在是想多了。不是他的问题,而是我自己想你们了,所以才想着回来住几天。”
她实在不好意思说,其实就是某人实在太龙精虎猛了一些,让她根本承受不住,所以落荒而逃。
但这话半遮半掩地说出来,就等于侧面坐实了外面的谣言。
茵茵那么要强懂事的孩子,哪怕是夫君再不好再无能,她也只会自己强撑到底,断不会说出来让亲人担忧。
文周的眉头都快拧成铁疙瘩了,文溥也是一脸愁色。至于文母,更是眼泪含在眼圈里,眼看就要掉下来。
林氏心里也同样不好受。外甥女样样都好,本来以为得了皇帝赐婚是天大的荣耀,可谁曾想却是个银样蜡枪头,简直就等于守活寡。
那人手脚残了,身子也弱得不行,还有那样不可宣之于口的恶癖——就算命不久长,但茵茵那时既无子嗣,又因着圣旨的关系不得再嫁,那可要如何是好。
这份凝重的气氛,令洛千淮身上的汗毛都竖了起来。她再次开口试图解释:“其实我说的都是真的,侯爷对我很好,根本就是关怀倍至,我说要到这儿来,他也是极为不舍的,但到底是不忍拂了我意,所以……”
“所以我现在已经后悔了。夫人,我这便来接你回家。”
清冷的语声,在夜雨声中听着有些飘渺。
洛千淮的身子瞬间僵住了,笑容也同样凝固在了面上。
她一定是听错了,墨公子,不应该会出现在这里的!
可惜下一秒,堂屋的大门便被人轻轻推开。
墨公子一身整肃端严的紫红色暗云纹深衣,乌黑的长发以烟青色玉冠整齐束起,长身玉立于门外。
在他侧后方,卫鹰执着一把大大的油纸伞,撑在他的头顶。
文家人的目光,全都落到了墨公子身上。只见这位素日连走路都要人搀扶的病弱侯爷,轻轻提起袍角,轻松地迈步跨过了门槛,稳稳地走到了厅堂正中,向着文周与文母躬身行礼:“外孙婿虞楚,见过外祖父,外祖母。”
二人显然没想到他身为侯爵,对自己这样的草民,竟然会这般礼敬,一时间都忘了叫起。
墨公子也不介意,一直保持着躬身的姿态,一直到文周反应过来,亲自上手来扶:“侯爷不必如此。”
墨公子就势起身,面色温和之至:“二位是内子的至亲,我本就当早些前来拜会尊长,也是恰好事务繁忙,至一直拖延到今日。”
他说着,又移步向着文溥跟林氏行礼,口中唤道:“见过阿舅,舅母。”
林氏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位外甥女婿,只看那清贵衿冷如高山孤月的相貌,便先生出了七分好感,更何对方举手投足之间,莫不优雅得体,哪里有半点市井谣言中的病秧子模样,光从外面看,与茵茵倒是正相匹配。
文溥借着相扶之机,已是把过了墨公子的脉,见气机顺畅,经脉俱通,比寻常人的气血还要健旺上不少,全没有半丝病意,不禁就愣在了一旁。
洛千淮自是明白,墨公子因着怕她的至亲担心,所以才没有刻意在他们面前也装下去。这事情虽然做着容易,但实际上却是冒着欺君之罪的风险的。
一时叙礼过后,墨公子便毫不客气地坐到了洛千淮身边,行动上要多自如就有多自如,莫说军旅出身,眼光极佳的文周,便是文母跟林氏,也看得明明白白。
这个外孙外甥女婿,并非是外间传言那般,残废羸弱。
第五百四十七章 是非从来不等人
但世上也有不少人,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空穴来风不为无因,所以先前的担心依然还在。
倒是这襄侯肯亲自上门来接茵茵,说明夫妻间纵有些许不和,但对方愿意纡尊降贵地追过来哄着,应该也不算什么大事。
文家人心中各自盘算,就见洛千淮气哼哼地拍开了墨公子伸过来的手,将脸转到了一侧,连身子也挪开了一尺多远——还真是小女儿家在闹脾气。
她能当众这般做态,少不得是因着侯爷的纵容,所以之前那些有关什么恶癖的担忧,就此烟消云散。
墨公子不动声色地再次挪到洛千淮身侧,伸手自后环住了她的腰,同时还没忘了跟文家人解释:
“内子是因为听说我领了皇命即将远行,想着这还是新婚燕尔,心中难免不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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