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谦梵想了想这四个字,他回答从容,也足够真诚。
“你现在需要一个确切回答的话,我可以给你写一份论文,告诉你怎么定义。但我更希望的是,跟你过好每一天的生活,用这样的方式证明,良性的夫妻关系也是可以存在的。”
说完,看她一眼,征求意见:“这比言语来得更实际,你说呢?”
温雪盈弯了弯唇角:“那你要是跟我妈一样,变得很古板怎么办?我怎么说你都不听,我会急死。”
“不会,我懂得发展眼光。”他付好车费,微笑看她,一副不吝赐教的谦虚神色,“欢迎你指正我的错误。”
温雪盈若有所思:“啊,说半天,廖女士还是马哲读得少了。”
尽管还没来得及把理论应用到实践中,温雪盈短暂地收获了释然。
她忽然小声警告:“陈谦梵,现在你知道我的秘密了,你不可以说出去的。”
修长的指端碰一碰方向盘,他处变不惊说:“都是接过吻的关系了,保守秘密很难吗?”
“……”
长篇大论的会议结束,温雪盈给他充分的时间清净。
回到家里,陈谦梵接了个电话,又去开线上会议给学生讲论文了。
温雪盈百无聊赖地躺在沙发上。
还以为会有亲亲,分不开的那种……
明明刚才在路上都亲了啊。
怎么现在又能忍住了?
她翘腿在沙发靠背上,躺得很不羁。
望着他在书房里的背影,精致的衬衫还穿在身上一丝不苟的,温雪盈浮想联翩,又及时止住,默默念,快结束快结束快结束……
事与愿违,结束得并不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