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et听到这徒弟“脑瘤”的话,脸色变了,摆了摆手。
方沂看到了乐子,本来想放这王大师一马,不想生事端,没想到这王大师非得吓唬他。
这种掮客啊,有时候会在权贵面前和人争风吃醋,拿他以为的软柿子捏。
方沂拨开人,凭记忆摸到了先前放蛇的地方,轻轻一敲,那声音明显是不对劲的。
他回头说:“不是说能隔山打牛吗?这才是真内功啊。”
王大师作高人风范,不说话,他徒弟代替他说:“方导演,我师傅今天已经辛苦了这么久,功力全用光了,他本来就是用寿元强行发功给你看……”
说到这里,徒弟悲痛道,“何况……不能你叫我师傅发功,他就发功吧。也许他的功夫,你却看不明白呢?要同道中人来看才行,否则就是对牛弹琴。”
怎么让这厮服气呢?
方沂靠在这大红桌使劲儿,感觉这玩意儿比自己想象中的要重,而它偏偏刚才敲击的时候,里面是中空的。
他转过来扣住大红桌的边儿,掂量了一下,“之前有人说这桌子得两三个人来抬,我不相信,现在尝试一下……”
满满吸进去一口气,猛地一提,遇见了不知道是什么的阻碍,这一下竟然还没抱起来;他伏低身子,沉住气,拿自己的腰做杠杆,大腿作支点,桌子楞给他拔起来了。
好家伙,这是真得费老鼻子劲儿了。
王大师给看呆了,顾不得手里抓着的东西,被蛇一口咬在胸口正中央,惨叫了一声。
“师傅!!!”
徒弟叫的更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