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现场的百姓,也没人上前去做这件事。
庆言也说了,他们是有概率活下来的,他们也怕庆言离开后,他们会被这些人报复。
现场气氛,顿时变的僵凝起来。
很快,一个头发花白,却挺直腰板的老者大踏步的走到前面,拿起桶中的木瓢,舀起金汁就朝着被绑在正中间的哈努的脸上泼了过去。
“狗官!”
旋即,他再舀一勺金汁,泼向一旁的捕头。
“走狗!”
他还不解气,再次舀了一勺,泼向了一旁的师爷梅昼。
“有失文人风骨!”
众人看着一边泼金汁,一边怒骂这些官员的庆言,嘴中啧啧两声。
“这人是谁?”
庆言开口,问站候一旁的郝仁。
听到庆言的话,郝仁赶忙答道:“哦…他是我们一位秀才先生,为人也是刚正不阿,还会教那些穷苦人家孩子识文断字,以及帮忙写些家书什么的。”
听到郝仁的话,庆言点了点头。
“等这边的事情完了之后,把这位老先生请到府衙。”
听到庆言的话后,郝仁虽然不知道庆言这么做是什么意思,但却没有多问。
现在他对庆言钦佩到了极点,他觉得庆言不管安排什么,他只管照做就行了。
有了朱锦文的带头后,其中不乏胆大之人,也壮着胆子去对着众人泼洒金汁。
这些人一边泼金汁一边骂着,宣泄着心中的愤怒。
这些人中,被泼的最多就是身为县令的哈努,其次是那名捕头,再就是那师爷。
剩下的那些捕快胥吏。
经过这一宣泄,这些穷苦百姓的眼神之中浮现了一抹灵动,以及对未来的期盼。
在他们看来,庆言就是朝廷派来拯救他们的,他们有救了。
一炷香后,两大桶金汁已经被泼的一干二净,而有些没排到队的人眼神中带着失望神色。
这一番折腾下,现场早已变的臭气熏天。
此时,庆言第一次见到了屎到临头的现实具象化的情景。
庆言站在一旁,拍了拍手吸引来在场众人注意力。
“我不想放过一个坏人,也不想冤枉一个好人,如果你们觉得这些人中有那些罪不至死,亦或者尚有良知的捕快胥吏。”
“你们可以找郝捕头给对方求情,只要有超过十户人家替他求情的话,我就放过此人。”
听到庆言的话,现场顿时一阵骚动。
庆言也注意到,有几名捕快、胥吏是没有被泼金汁。
因此,那些人可能还是尚有良知之辈。
所以,庆言想给这些人一些机会。
如果有些人想钻空子的话,那就大错特错了。
并不是说真的有十户人给他们求情,庆言就一定的会放过对方,庆言也会结合眼前的情况,然后找城中百姓打听清楚,才会做出决定。
很快,嘈杂的声音响起,郝仁被一群人围住。
一盏茶后,郝仁带着朱锦文拿着五个名单走了过来。
“这五个人,有超过十户人家替他们求情,想让他们放他们一马。”
庆言看了一眼写着五个名字的纸张,抬眼看向眼前的两人。
“你们二位对这五个人,怎么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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