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弋平时看着大大咧咧的,其实内心应该很缺安全感吧,毕竟是从孤儿院出来的……
周斯越讽刺一笑,他又何尝不是这样,他的父母此时应该巴不得他赶紧死掉吧。
雾气弥漫的浴室,周斯越缓缓打开房门,正沉浸在演唱会的vocal并没有发现不速之客的闯入,依然动情地唱着情歌。
周斯越原本以为许弋唱起歌来一定是呕哑嘲哳难为听那类的,没想到他的歌声出乎意料的清透。
see the crystal raindrops fall
and the beautyit all
when the sunshining through
ke those rainbows nd
whehinkyou so ti
anantspend so ti with you
just the twous”
行,还挺好听。
周斯越倚在洗手台旁看许弋光溜溜的背影,想着傻狗如果能让他上一次,叫床的声音一定比现在还要好听。
“just the twous~~———啊啊啊操!!!”
许弋一转身就看见金主西装革履地站在门口看他,吓得直接破了音,噔噔往后退了两步,脸色煞白道:“咋不吱个声啊吓死爹了!”接着下意识用双手挡住了下体的位置。
玻璃门映衬出周斯越玩味的面容,他眼神向下瞟了眼被许弋用双手挡住的地方,漫不经心开口:“有什么可挡的,长得太难看了羞于见人?”
许弋也觉得自己有点多此一举,反正一会儿都要做,看就看吧,于是缓缓松开了手。
周斯越的眼神肆无忌惮在许弋身上扫射着,他们俩第一次上床那回他从头到尾都被死死按住,根本就没机会看许弋的裸体。
上身肌肉纹理紧实,腰腹处的腹肌码得整整齐齐,背部宽阔厚实、沟壑分明,人鱼线延伸到令人无限遐想的地方,麦色的肌肤上流淌着乳白色的泡沫,阴茎垂在腿间,还未勃起就已经看出雄伟的雏形,周斯越不得不承认这一幕极具冲击力。
他一向喜欢身娇体软的白嫩小男孩,但如今看到许弋这种性张力拉满、荷尔蒙爆棚的类型,也别有一种抑制不住的冲动。
即使隔着水雾与距离,许弋还是一眼看出了周斯越眼中的欲望。同为男人,他太懂这种眼神了。
其实从他们第一次上床许弋就发现了,周斯越在床上有一些特殊的癖好。窒息与强制会让他兴奋,比起正常的性爱,周斯越更喜欢能给他带来刺激的,无论是心理还是生理。
只是周斯越不仅是他的金主,更是他工作上的老板,常年对他唯命是从的规矩像是融合在了许弋的dna里,上次粗暴是因为他喝了酒,他不确定自己在清醒的情况下敢不敢压制周斯越。
但…既然他包了自己,那证明他还是喜欢的。
淦,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
许弋深呼吸,他就赌一把,大不了挨顿打!
手背鼓着清晰的脉络,许弋的手不断向下,直至没入茂盛的草丛。他上下撸了几下阴茎,表情有些放荡不羁。
“我的鸡巴好不好看?”
他试探性地问道。
见周斯越默不作声盯着他,无论是眼神还是语言都没有表现出明显的不悦,许弋咧嘴一笑:“怎么不说话,满意你所看到的吗,金主大人。”
周斯越漫不经心地与他对视,修长指节有一搭没一搭轻敲台面,转身关上浴室的门,一边脱衣服一边往里走。
走到许弋面前时,他的身上只剩一件紧身的黑色子弹内裤。周斯越的手缠上了许弋的脖子,指尖若有似无地摩挲着他的后背,自上而下蜿蜒出一道水痕,嘴唇几乎贴到他的耳朵上,声音暗哑:“光看是不行的,要做起来才能知道我满不满意。”
果然,他喜欢。
许弋被勾引得喉结上下滑动了下,冰凉的手似乎不满足在身后流连,周斯越的手不断往下伸去,最终在草丛里捉住了早就硬起来的性器。
“它好像很兴奋。”
周斯越轻笑一声,手拿开的时候掌心沾到了龟头流出来的腺液,随着他的动作牵扯出一缕透明的丝。
许弋双眼猩红,周斯越抬起手,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接着伸出猩红的舌去舔舐掌心的液体,就像一只纯黑色的波斯猫,勾人而自知,色情的动作充斥着下流的矜贵。
周斯越缓缓蹲下,鼻息之间的热气柔柔地扑到面前硬涨的性器上,他将头靠在许弋的大腿上,从大腿内侧舔到胯骨,在离阴茎只有一厘米距离的时候适时停下,眼角漫出勾人的笑:“想让我给你舔鸡巴吗?”
周斯越又低下头,唇舌抵在许弋的龟头上,却不含住,许弋大腿的肌肉几乎是瞬间就紧绷了起来,他看起来像是在和许弋的老二说话,“想要的话就求我啊。”
“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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