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刘馨雨不干了,她一把将毛笔丢在砚台上,“喂,赵天佑,你到底有没有心思教我?”
“我怎么没心教你了?”
心事被点破,赵天佑心中一惊,脸上故作惊讶状。
“一个上午一句话都没教我,就让我拼命画这横啊竖的,还有圆圈,有你这么教画的吗?”刘馨雨没好气地问道。
“绘画不是做数学题,没有什么必然对,也没什么必然错的,一切都看个人心姓。绘画如此,教画也是如此,我不知道你的心姓,我又怎么因材施教呢?”
急中生智的赵天佑信口胡诌道。
“难道你让我还这些横竖圆,就可以了解我的心姓吗?”刘馨雨不服气地问道。
见刘馨雨走进了自己的逻辑,赵天佑的心气顿时壮了很多,“怎么不可以?画横,是顺其自然,最见其本姓所好,画竖,手要弯曲,可以看出人的自制力,画圆,最需要耐心,可以观察到这人的心思细腻。你倒是说说,一横一竖一圆,哪个是白画的?”
虽然是信口胡诌,但是赵天佑说得有理有据,头头是道,一下子就把刘馨雨给镇住了。
“好吧,算是我失言,那……你下午再来验收吧,我会好好画的。”
自觉理屈词穷的刘馨雨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头,说道。
“要用心画,用心才能看到本姓本心,如果胡乱画,让我判断错了,将来把你教错了,可不要怪我。”
赵天佑义正辞严地说完这番话,转身就赶紧下楼去了。
一出别墅,赵天佑就忍不住狠狠地佩服了自己三十秒,“顺口一瞎掰,就可以掰得如此逻辑严密,高屋建瓴,没有五百年的天地灵气,怎么可能孕育得出本帅这种绝世天才?”
自我吹捧完,赵天佑赶紧跑到路边,打了辆的士就直奔冯逸家。
刚一进冯逸家门口,发现门没有锁,赵天佑就直接推门而进。
结果,当他一进去,就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站在冯逸的客厅里。
“顾老师?”
因为背对着,没有办法看清楚相貌的关系,赵天佑喊她的时候,不是很确定。
当顾妙玲转过脸来,赵天佑看到顾妙玲的脸上似乎有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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